基于SWOT分析的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及其优化策略

Strategies for improving TCM translation talents’ literacy of Chinese classics based on SWOT analysis

摘要

中医药学的精髓与根基深植于国学之中，构成了中医药国际化进程的稳固基石。然而，当前中医药领域在对外翻译与传播方面，面临着外译人才国学教育背景不足与国际化需求对人才国学素养高要求的突出矛盾。采用SWOT分析法，系统剖析制约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的内部优势与劣势，以及面临的外部机遇与挑战。在此基础上，提出落实国家导向、整合国学优质资源，打破学科壁垒、聚焦国学文化赋能，关注核心要素、优化国学教学架构，调动主体客体、提升国学价值认知等一系列策略建议，旨在为提升中医药外译人才的国学素养、增强译者的中医药对外翻译能力提供参考。

Abstract

Chinese classics are the soul and found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and also the foothold of the “going global” of TCM. However， there exists a contradiction between the current weakness in the Chinese classics education of TCM translation talents and the demand for their literacy of Chinese classics in the TCM intercultural translation and communication. With the SWOT analysis tool，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factors that affect the improvement of TCM translation talents’ literacy of Chinese classics， and puts forward some strategies which include integrating the resources of Chinese classics for implementing national guidance， focusing on the empowerment of Chinese classics by breaking the discipline barriers， optimizing the frame of Chinese classics education by concerning its core elements， and enhancing cognition towards the value of Chinese classics by motivating the educational subjects and objects. This study aims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improving the TCM translation talents’ literacy of Chinese classics and enhancing their intercultural translation competence.

Graphical abstract

关键词

中医药外译 / 国学素养 / 人才培养 / SWOT / 策略

Key words

intercultural translation of TCM / literacy of Chinese classics / talents cultivation / SWOT / strategies

一般来说，国学主要是指以中国古典典籍为载体，表达中华民族传统社会价值观和道德伦理观的学术体系，也是中医药学的灵魂和根基。国学和中医文化学者张其成教授曾指出，中医药“走出去”的方向是立足国学、走向科学^［1］，而具有深厚国学素养的中医药外译人才，是实现中医药对外翻译传播的要素之一。因此，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的培育是中医药院校中医药外语、中医翻译等专业教育教学的重要内容。然而，当下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教育方面的不足，与中国中医药对外翻译传播对人才国学素养的要求之间存在一定矛盾。目前，中医药国际化正迎来难得的历史性机遇期^［2］，中医药外译人才的国学素养培育也面临着崭新的形势和任务，但学界对此关注度不够，缺乏有针对性的探讨。面对当下问题与未来挑战，本文运用SWOT分析法，探究影响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的内外部因素，并提出优化策略，为提升人才国学素养、增强其中医药对外翻译能力提供参考。

1 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的必要性

在中医药国际传播和中医药产业国际化的宏大前景下，中医药外译人才有着巨大的市场需求，对其国学素养的培育亦具有不可忽视的必要性。首先，可助力人才完善知识结构，避免误读和误释。中医药对外翻译传播活动的有效开展对译者中医药学专业知识的广度和深度要求较高，需要他们具备较强的中医药文化认知和解读能力。通过国学教育，译者可在跨文化交流中更好地理解和传递中医药文化的内涵，推动其国际化发展。其次，可助力人才赋能专业精进，避免误译和误传。当下，中国正处在争取译语话语权的机遇期^［3］，中医药文化作为“他者”文化在异域文化中的输入已步入弱归化、强异化的发展阶段。为践行中医药对外翻译传播“以我为主”的翻译原则，译者需对蕴含深刻中医药文化思想内核的国学知识有着较为全面的了解，方可实现翻译过程中文化的深层转换，提高翻译的准确性和可读性。再次，可助力人才提振价值理性，健全人格和思想。如果说翻译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属于工具理性的范畴，那么国学素养培育中的价值塑造则归属于价值理性的范畴。重视价值理性是对人才教育目标工具化倾向的一种矫正。开展国学教育有助于弥补专业课程教学在人才价值塑造上的不足，助力他们提升家国使命感，响应并服务国家和社会需求。

2 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的SWOT分析

SWOT分析法是一种常用的分析工具，用于识别和评估研究对象的现状，包括自身的优势（Strengths）和劣势（Weaknesses）及外部环境的机会（Opportunities）和威胁（Threats），并依照矩阵形式排列后进行系统分析，继而从内外结合的视角出发为研究对象制定合理的发展对策提供重要依据。本文借鉴该方法构建SWOT分析模型，并从上述4个方面探析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的培育现状。具体见图1。

2.1 中医药院校国学方向智力和资源支持

中医药院校在弘扬国学、传承经典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一方面，国学方向的专业师资力量，尤其是在中医药学与国学交叉领域具有丰富教学经验和深厚学术造诣的专家学者可为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的培育提供强有力的智力支持。另一方面，国学方向丰富的教学资源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将有助于提升中医药外译人才的中医药文化素养，并在教学、科研和中医药对外交流过程中助力人才进一步优化、扩展中医药思想文化体系。例如，可以中医人文学、中医药文化学、医古文与古汉语学等学科为依托，为中医药外语、中医翻译等专业的学生开设多门类校本课程，举办中医药国学讲座、论坛及中医药文化传播培训班等，还可与国内外相关教研机构通过协同创新、合作项目等方式探索多样化的国学教育模式。值得一提的是，2014年1月，全国高等中医药院校第一家国学院在北京中医药大学成立，为开展国学教育和研究、实施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提升计划搭建新的平台。

2.2 国学教育与外语教育未贯通形成合力

虽然中医药院校已通过设置经典原本研读、中医文献学、医古文等必修或选修类课程对中医药外语、中医翻译等专业的学生开展国学教育，但是专业外语课程教学中国学教育与外语教育尚未贯通形成合力。其中，具有较高国学素养的跨专业、跨学科师资队伍短缺是当前面临的主要障碍。国学是文化的学术化与文化的科学化，又被称为“文化的文化”，即具有严密科学体系的国家学问与民族精神^［4］，也是一种知识体系^［5］。因此，教师对学生国学素养的培育和提升不应仅限于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心理尊崇与精神传承，更重要的是要实现对人文科学、自然科学和生命科学的广泛认知与深度阐释。然而，当前大部分中医药院校的外语教师因囿于语言类单一学科的教育背景，不同程度地存在着知识结构单一的短板。在中医药外语教学中往往表现为大都注重国学元素的隐性融入，就古典医籍中涉国学内容的显性输入和深层解读则相对欠缺。此外，为针对性提升学生的国学素养，中医药外语各门类课程在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等方面也有待进一步更新或优化。因此，如何使国学教育真正融入中医药院校外语教育体系和学科建设之中，并与外语教育实现融会贯通、协同发展^［6］，从而产生增效性，值得学界探讨与深思。

2.3 国家政策为深化国学教育提供保障

近年来，国家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与传承高度关注和重视，相继发布多个文件，为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提升的必行性提供了政策土壤。早在2014年，教育部就颁布了《完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指导纲要》^［7］，提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重要性的认识有待进一步提高、教育内容的系统性和整体性还明显不足、教师队伍整体素质有待提升等问题。2022年4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联合印发了《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8］，特别强调要梳理挖掘古典医籍精华，推动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推动古籍图书对外版权输出，做好中华优秀典籍翻译出版工作等。同年8月，《“十四五”文化发展规划》^［9］将中华文化影响力进一步提升、中外文化交流和文明对话更加深入等定为目标任务。综上，就新时期中医药外译人才培养而言，提升其国学素养是加强人才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全面提升人才国际传播效能的重要抓手。

2.4 学界对国学素养内涵价值认知不足

目前，学界对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内涵和价值的认知尚不完备。一方面，尽管国学素养在教育界和学术界被广泛讨论和研究，但总体而言，在特色化专业人才培养过程中，国学教育及其研究还比较薄弱，尤其是对于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的丰富内涵及培育策略，学界探讨较少。笔者以“中医/中药/中医药”“外语/英语”“国学”“典籍/古籍/经典”等为篇关摘关键词在中国知网进行多轮检索（截至2024年12月31日），尚未发现该特定研究领域的针对性文章。另一方面，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的时代价值未得到教育教学活动主体和客体的充分重视，主要表现为：中医专业外语类课程体系的设置中，古典医籍翻译课程的独立性和系统性不足，仅少数高校有设置^［10］，大多数院校仅将古典医籍内容作为中医药外语课程的一部分，无法满足学生对古典医籍翻译的深入学习需求；而在中医药外语课程中，古典医籍翻译的内容又大多集中在术语翻译层面，而对古典医籍文化内涵、语言特点等深层次内容的挖掘较少，影响了教学效果和学生的学习深度；古典医籍翻译的实践环节存在一定程度缺失，导致学生难以将理论知识转化为实际翻译能力。此外，由于在某种程度上受“专业至上”和“西学为主”思想倾向的影响，中医药外语、中医翻译等专业的学生普遍更为重视自身外语能力的提升，缺少主动利用外语工具学习国学思想的意识^［6］，有的也只是对国学文化的皮毛化理解^［11］，更遑论“参互”古今^［12-13］，实现“中学”和“西学”之间的破壁和融通^［14］。

3 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的优化策略

针对以上问题，可把SWOT模型中的各种因素相互匹配起来形成合力，从学校、教师、学生等教育教学活动的主体和客体层面出发，构建SWOT矩阵分析模型，形成SO（依靠内部优势，利用外部机会）、WO（利用外部机会，克服内部劣势）、ST（依靠内部优势，克服外部威胁）、WT（减少内部劣势，克服外部威胁）4种方向性策略，具体见图2。

3.1 落实国家导向，整合国学优质资源

高校以服务国家为最高追求，而国学是国之灵魂和民之圭臬^［4］。各中医药院校应结合自身的地缘优势和国际传播需求，优化中医药外语学科人力和物力资源配置，提升校本国学优质资源在外语人才培养中的利用效率，实现国学教育与外语教育的融合和协同发展，建构特色化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模式。

国学素养的培育本质上是“无形的”^［15］，但中医药外译人才的国学教育可建构于“有形的”中医典籍的解读、传承与传播中。经典是中医之根，国学是经典之本^［16］。中医药院校的外语教师在传授专业知识的同时，也肩负着传递中医药文化的职责，应将国学教育深度融入专业外语教学中^［17］。基于此，首先，从显性视角出发，可依托《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等中医经典古籍，在中医药外语或中医翻译专业中下设或扩大“中医药典籍外译”“中医药典籍国际传播”等古典医籍与多语种外语的融合性人才培养方向，围绕经典开展教学和科研，可凝练和固化中医药外译人才培养的本地化特色。其次，从隐性视角而言，也要深入挖掘各古典医籍中蕴含的“中医观”精神，帮助学生深刻领悟中医哲学思想。显隐并举，促使国学教育深度融入中医药外译人才培养的过程中。

3.2 打破学科壁垒，聚焦国学文化赋能

以人才培养需求为导向，打破中医药外语学科与中医人文学、中医药文化学、中医文献学等国学相关学科之间的壁垒，实现相关课程研究、教学与实践的深度交叉，真正让国学文化发挥其应有的赋能作用。

一方面，中医药院校要推动“外语+国学”文科深度融合发展，在学科资源整合上，建设跨院系、跨机构信息资源共享平台，组建基于古典医籍外译与国际传播的跨学科研究和教学团队。通过学术研讨、讲座等活动，促进相关学科间的互通有无和交流合作；通过拓展中医药外语教师的研究领域和教学内容，加深其对古典医籍中国学知识的认识和理解。另一方面，还可搭建联合教学平台，助推“外语+国学”文科协同育人，通过与国学方向教师合作授课，建设协同创新的多元化中医药外语教学师资队伍，提升外语教师对古典医籍中国学知识运用的广度和深度。此外，可通过行业人士专题讲座、参与实习项目等实践方式，引导学生认识到“重西学、轻国学”倾向可能导致的自身知识结构短板，从而主动深入挖掘和利用古典医籍中的国学文化价值。

3.3 关注核心要素，优化国学教学架构

贯彻落实国家政策，聚焦教学活动中的核心要素，包括更新教学目标、优化教学内容、创新教学方式等，促使这些要素在中医药外译人才培养涉国学知识的相关课程中形成合力，实现国学教学架构的优化，提升教学效果和质量。

譬如，以中医药外语相关课程为例。首先，各高校可通过优化或增设独立的古典医籍翻译课程，完善中医专业外语类课程体系的设置，同时针对中医药典籍外译教学重表层对应、轻深层挖掘的现状，教师可在原有中医药外语课程的教学中增加中医药典籍外译实践性环节或实训类课时，以提高学生在实践中对中医药理论知识和文化内涵理解的深度，针对性地培育学生的国学素养。这是中国文化“走出去”背景下中医药外语课程的教学目标之一。其次，教师可在古典医籍专题翻译练习的授课中，强化对古典医籍的文化背景、语言特点、翻译技巧等深层次内容的讲解，以补充和优化中医药外语类课程的教学内容。尤其针对医籍中体现“中国式隐喻认知模式”^［18］的中医理论和方法的语言表述，可通过深入探讨和分析其在不同译本中的翻译策略、翻译方法、译者主体性等，提升学生古典医籍的语内翻译和语际翻译能力^［19］。再次，国学教学需要创新教学方式，营造良好的学习氛围，可通过开设经典医籍翻译工作坊或引入项目学习、合作学习、产出导向学习等强实践性方式，注重学生的参与和互动，充分激发学生对古典医籍的学习兴趣和动力，提升学生对中医与国学内在关联的认知。

3.4 调动主体客体，提升国学价值认知

通过激发教育教学活动所有参与方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提升高校、教师、学生等参与主体对人才国学素养培育价值的认知。具体来说，中医药外译人才的国学素养培育应落实在学生对中医药文化知识的深度理解上。

一方面，为胜任中医药外语课程教学，亟需提升教学主体——授课教师的语言学、翻译学与中医药文化学、中医哲学、医古文与古汉语学等多学科协同创新能力，实现中医药院校外语教师专业化。以北京中医药大学为例，为提升教师队伍整体素质，教师发展中心立项多批次教学名师工作坊项目，鼓励各专业教师加入工作坊，在教学和科研活动中助力学科交叉融合。笔者所在工作坊不仅有北京中医药大学国学方向专家引领，还有中青年外语教师积极参与。根据笔者学习和工作体验，学科交叉融合的工作坊活动对于外语教师“外语+国学”跨学科教学和科研活动的开展起到了积极的助推作用。另一方面，作为教学活动的客体兼主体，中医药外语、中医翻译等专业的学生应提高对国学文化的认识和重视程度，构建积极的认知偏向。如，可主动参加各类别中医药翻译大赛，锻炼用外语阐释和传播国学经典文化的能力；积极参与传统文化翻译与国际传播类研讨会，开展对中西文化比较的探索和研究；尝试撰写中医药典籍外语研究类相关文章，加强对古典医籍中国学知识的主动性、建构性学习。

4 结语

中医药外译人才是中医药文化对外传播的桥梁。随着中医药国际化进程的加速，提升中医药外译人才的国学素养已成为中医药院校中医药外译人才培养不可忽视的重要任务。本文运用SWOT分析法，探究了影响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的内部优势和劣势、外部机遇和威胁，提出落实国家导向，整合国学优质资源；打破学科壁垒，聚焦国学文化赋能；关注核心要素，优化国学教育架构；调动主体客体，提升国学价值认知等一系列策略建议。国学式微百年^［20］，未来学界对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的培育可聚焦实际教学开展更多案例研究，构建特色化中医药外译人才国学素养培育模式，以提供更多成功经验，而翻译界也需反馈更多行业经验助力高校人才培养，与学界合力构建“外语+国学”文科深度融合发展新格局。

参考文献

[1] 向佳.中医药是中华文化伟大复兴先行者［J］.中医药导报，2013，19（9）：73．

[2] 刘馨蔚.“一带一路”倡议为中医药国际化带来重要机遇［J］.中国对外贸易，2020（2）：58-61.

[3] 段胜峰，廖琪.文化自信背景下的译语话语权：现实依据与应对策略［J］.长沙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38（4）：130-136.

[4] 李良松，郭洪涛.国学知要［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6：47，1

[5] 杨燕.国学文化的文化理念及传承［J］.汉字文化，2024（3）：37-39.

[6] 刘佳佳，曹凤龙，郭书法，新常态下国学教育与英语教育协同发展研究［J］.江淮论坛，2016（3）：189-192.

[7] 教育部.教育部关于印发《完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指导纲要》的通知：教社科〔2014〕3号［EB/OL］.（2014-03-28）［2025-02-03］.

[8]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关于推进新时代古籍工作的意见［EB/OL］.（2022-04-11）［2025-02-03］.

[9]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十四五”文化发展规划［EB/OL］.（2022-08-16）［2025-02-03］.

[10] 王珊珊，阎莉，张存玉，PBL-Seminar模式下中医药典籍英译教学设计与实践［J］.中医教育，2024，43（4）：55-59.

[11] 周颖.浅析全球化背景下传承优秀传统国学文化的路径研究［J］.汉字文化，2023（15）：42-44.

[12] 辛红娟.“国学重振”与翻译专业人才的培养［J］.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15（1）：136-139.

[13] 高玉昆.试论国学教育与MTI专业翻译人才培养［J］.华北电力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4）：130-135.

[14] 张雪梅.外语专业研究生教育中的国学经典阅读退场：现状、反思与建议［J］.西华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3）：96-104.

[15] 程嘉婷.新时代国学教育发展现状、现实困境及优化路径［J］.汉字文化，2023（15）：45-47.

[16] 胡正刚.国学配合中医经典培养特色中医人才之方向浅谈［J］.浙江中医药大学学报，2014，38（9）：1120-1122.

[17] 刘延超.从传统文化的缺位看英语专业课程改革的必要性［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46（5）：25-28.

[18] 马子密，贾春华.取象比类：中国式隐喻认知模式［J］.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2012，14（5）：2082-2086.

[19] 刘立胜，廖志勤.国学典籍翻译主体选择与译者能力培养研究［J］.当代外语研究，2011（10）：35-38，61.

[20] 陈玲.论高校外语学院的国学“拓荒”［J］.学理论，2013（35）：234-235.

基金资助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22BYY033)

北京中医药大学教学名师工作坊项目(MSGZF202214)

北京中医药大学基本科研业务费“社科培育”项目(2024-JYB-PY-015)

北京中医药大学基本科研业务费“揭榜挂帅”项目(2022-JYB-JBRW-011)

国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台湾中医药研究基地建设项目(GTB2017-1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