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现状及影响因素研究

Study on the current statu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employment concepts among graduate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universities

摘要

目的 探究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现状及影响因素，为实现毕业生高质量充分就业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 方法 以2023年6月随机抽取的来自6所中医药高校（北京中医药大学、天津中医药大学、河北中医药大学、河南中医药大学、山东中医药大学和山西中医药大学）的2 007名毕业生为研究对象，从就业地区选择、就业意向去向、就业意向岗位、就业薪资期望4个维度开展问卷调查。 结果 77.93%的毕业生选择去一线或新一线城市就业，地区选择映射出当前中医药资源配置的不均衡性；41.16%的毕业生选择去事业单位工作，在去向选择上呈现求稳的趋势；19.58%的毕业生仅考虑专业对口岗位，在意向岗位选择上呈现与专业低相关性；毕业生平均期望月薪为12 534.57元，总体上毕业生薪资期望水平较高。 结论 中医药高校应实现学校就业指导精细化，坚持因材施教，加强学生就业实习实践，充分了解市场和用人单位的需求，同时注重学生就业价值观培养，促进中医药高校学生的基层就业。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current statu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employment concepts among graduate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universities and propose corresponding countermeasures to achieve high-quality and sufficient employment. Methods A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conducted on 2 007 graduates randomly selected in June 2023 from six TCM universities （Bei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Tianjin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ebe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Henan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Shando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Shanx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The survey focused on four dimensions： employment location selection， employment intention destination， job position preference， and salary expectation. Results A total of 77.93% of graduates chose to work in first-tier or new first-tier cities， reflecting the imbalance in the distribution of TCM resources； 41.16% of graduates preferred to work in public institutions， showing a tendency toward job stability； 19.58% of graduates only considered positions directly related to their major， indicating a low correlation between intended positions and their field of study； the average expected salary of graduates was 12，534.57 yuan， suggesting a relatively high overall salary expectation. Conclusion TCM universities should refine their employment guidance， adopt a student-centered approach， enhance students’ internship and practical experiences， gain an in-depth understanding of the job market and employers， and focus on shaping students’ employment values to promote grassroots employment among TCM graduates.

关键词

中医药 / 毕业生 / 就业观念 / 影响因素 / 对策

Key word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graduates / employment concepts / influencing factors / countermeasures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了“促进高质量充分就业”的目标要求，要深刻认识促进高质量充分就业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的重大意义，积极构建促进高质量充分就业的工作体系，并扎实做好促进高质量充分就业的各项工作^［1］。中医药人才肩负着服务健康中国战略和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的重要使命。研究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及其影响因素，对于未来提升中医药人才就业能力和就业质量、促进我国经济与卫生事业发展，推动高质量充分就业意义深远^［2］。作为大学生进行工作选择和评价的重要标准，就业观念在高校毕业生就业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3］。当前“慢就业”现象是社会面临的重大困扰，政府与高校应基于对学生就业意愿和职业观念的深入了解，分析相关影响因素，助力学生实现高质量就业^［4］。近年来，多数学者对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进行了不同程度和范围的研究，但针对中医药高校毕业生的研究较少，且大部分研究方法较为简单，缺乏有力的数据支持。通过系统研究6所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现状，提出可行的就业对策和政策建议，以期帮助中医药高校人才“愿就业、好就业、就好业”，更好地融入社会。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本研究以北京中医药大学、天津中医药大学、河北中医药大学、河南中医药大学、山东中医药大学、山西中医药大学6所中医药高等院校的2023年应届毕业生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①为在读学生；②自愿配合此次研究工作；③能积极配合调查。排除标准：①无法提供完整资料；②中途退出研究。

1.2 方法

1.2.1 文献资料法

通过查阅各省高校就业质量年度报告和各中医药高校的就业质量年报，检索中国知网、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维普网等数据库内相关文献，收集有关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的信息资料，掌握各中医药高校毕业生的就业情况，分析影响毕业生就业观念的可能因素，为问卷调查设计提供参考。

1.2.2 问卷调查法

采用自编《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调查问卷》，综合考虑各高校毕业生总数、学历层次与专业设置特点，采用分层抽样的方法，按照固定比例随机抽取各高校不同学历层次与专业背景的毕业生参与问卷调查，确保样本的代表性与广泛覆盖性。于2023年6月以各高校本科生与研究生为研究对象，进行就业观念相关的调查研究。问卷内容包含基本信息、就业意向、就业现状、就业政策、学校就业服务5个维度，共回收问卷2 043份，其中有效问卷2 007份，有效回收率为98.24%。

1.3 研究指标

本研究以就业地区选择、就业意向去向、就业意向岗位、就业薪资期望作为因变量探究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现状，在此基础上，将性别、院校、院校所在地、专业类型、学历、户口类型、准备就业时间、实习经历、就业形势认知、专业前景认知、就业政策认知与学校就业工作指导评价作为自变量，分析毕业生就业观念的影响因素。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Excel 2016软件录入问卷数据，采用SPSS 20.0软件整理和分析数据。运用描述统计（频数、百分比等）方法分析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就业观念现状，使用χ²检验和采用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可能存在的就业观念影响因素。将人口学变量、可能存在的影响因素与就业观念相关变量进行χ²分析，P≤0.2的变量纳入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χ²检验无意义但既往文献报道有意义的变量也纳入多元回归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一般情况分析

共有来自6所高校的2 007名毕业生有效参与了本次调查，其中男、女学生各占27.75%和72.25%，受访对象包括1 328名本科生和679名研究生，医学类专业与非医学类专业毕业生各占75.14%、24.86%，户口类型为农村的占比58.94%，城镇户口占比41.06%。具体见表1。

2.2 就业观念

2.2.1 就业地区选择映射出当前中医药资源配置不均衡性

本研究将就业地区按照城市等级进行划分，绝大部分中医药高校毕业生更倾向于经济发达的一线与新一线城市发展，对基层就业意向较低，提示当前中医药卫生人才资源配置仍存在不均衡性，基层中医药人才队伍的总量提升仍面临考验。按照意向就业地区人数比例由高到低来看，48.43%毕业生选择到经济发达的一线城市就业，29.50%毕业生选择到经济次之的新一线城市就业，17.19%毕业生选择到经济发展一般的二线城市就业，仅有4.88%的毕业生选择到经济欠发达的三线及其他小城市就业。

2.2.2 就业意向去向呈现求稳的特征

调查结果显示，尽管毕业生继续深造比例呈上升趋势，但就业仍是主流选择。调查显示，35.43%的毕业生希望继续深造获取更高学历；64.57%的毕业生选择毕业后就业。总体而言，毕业生在就业单位选择上表现为求稳的择业特征。按照意愿单位人数比例由高到低来看，41.16%的毕业生选择在事业单位就业，包括公立医院、高校、科研院所等；7.82%的毕业生选择去体制内企业单位工作；6.63%毕业生希望去私企、外企等；4.24%的毕业生希望通过考取公务员进入机关单位工作；仅有0.95%的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剩余3.79%的学生仍不明确未来就业方向。

2.2.3 就业意向岗位选择与专业呈现低相关性

对于就业岗位的选择，56.25%的中医药高校毕业生选择先工作再找机会向自己的专业发展，24.17%的毕业生表示就业时对专业是否对口没有要求，而19.58%的毕业生表示对于专业不对口的工作不予考虑。岗位意向从侧面反映了学生职业规划的程度，而部分学生的就业选择没有专业对口的要求，表明其职业规划不明确，缺乏自主决策性^［5］。

2.2.4 就业期望薪资水平较高

就业薪资一直以来都是职业选择过程中至关重要的考虑因素之一^［6］。毕业生在选择职业路径时，通常会对潜在工作的薪资水平进行综合评估。本次调研结果也显示，薪酬福利是毕业生择业时较为看重的因素之一。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平均期望薪资为12 534.57元，其中本科生期望薪资均值为12 682.03元，硕士研究生期望月薪资均为11 308.45元，博士研究生期望薪资均值19 810.81元。按照就业月薪资期望人数比例由高到低来看，超半数毕业生期望月薪资在5 000~10 000元，34.23%毕业生期望月薪资在10 000~20 000元，11.51%的毕业生期望月薪资为2 0000元以上，3.74%的毕业生期望月有薪资在3 000~5 000元，0.35%的毕业生期望月薪资在3 000元以下。

2.3 就业观念影响因素分析

2.3.1 就业地区选择

以毕业生就业地区选择意向作为因变量，拟合度检验P<0.05，模型是具有显著性的。似然比检验结果显示：毕业院校、政策了解程度与学校就业工作评价共3项呈现出显著性（P<0.05），提示上述因素在不同程度上影响着毕业生就业地区的选择。总体上京津冀地区高校、对政策了解程度更高和认为学校就业指导有帮助的毕业生更倾向于在一线城市就业。具体见表2、表3。

2.3.2 就业意向去向

以毕业生就业意向去向作为因变量，拟合度检验P<0.05，模型是具有显著性的。似然比检验结果显示，性别、毕业院校、专业、学历、户口、找工作适宜时间、实习经历7项呈现显著性（P<0.05），提示这些因素对毕业生就业意向去向的选择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其中，山东中医药大学、非农村户口、找工作开始时间更早的毕业生更多选择继续深造；找工作开始时间更早的毕业生更多选择继续深造体制内与体制外的企业单位，非医学专业、非农业户口、找工作开始时间更早的毕业生更多选择机关单位，山东中医药大学、学历更高、准备就业时间毕业学年第一学期、拥有专业相关实习经历的毕业生倾向于选择事业单位。学历为本科的毕业生更倾向于选择自主创业。具体见表4。

2.3.3 就业意向岗位

以毕业生就业岗位选择意向作为因变量进行拟合度检验，P<0.05，表示模型是具有显著性的。似然比检验结果显示：专业、找工作适宜时间、就业形势看法、政策了解程度与学校就业工作评价共5个因素呈现出显著性（P<0.05）。其中，医学专业、对就业形势看法更好、专业前景看法更好的毕业生就业时专业不对口不予考虑的可能性更高；而对学校就业工作评价为没帮助的选择先工作后向专业发展的可能性更低。具体见表5。

2.3.4 就业薪资期望

以毕业生就业期望薪资作为因变量进行平行性检验和拟合度检验，均P<0.05，表示模型是具有显著性的。结果显示：性别、毕业院校、学历、对当前的就业形势的看法与学校就业工作评价共5个因素呈现出显著性（P<0.05），提示其对毕业生就业薪资期望存在不同程度的影响。参考估算值可知，性别为男性、学历更高的毕业生就业薪资期望更高，来自北京中医药大学、河北中医药大学及山西中医药大学的毕业生，其就业薪资期望呈现出依次增高的趋势，随着毕业生对当前就业形势乐观程度的逐渐提升，他们对就业薪资的期望值反而依次降低。具体见表6。

3 讨论

3.1 中医药高校毕业生去向的毕业院校差异较为显著

不同中医药高校的毕业生就业观念呈现出显著的群体差异，这与先前研究中关于院校差异的观点一致^［7］。在就业地区选择上，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生选择到一线城市就业的学生（68.99%）明显高于其他中医类院校，其次为天津中医药大学（51.88%），其他4所院校毕业生选择到二线城市、三线及其他小城市就业比例较高。在就业期望薪资上，天津中医药大学毕业生以平均期望月薪15 049元排名首位，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生以均值14 302元排名次之。以上差异的产生可能与院校的综合实力及所在地理位置有关。医学生就业具有较强的地域性特征^［8］，大多数毕业生在选择就业地点时首选学校所在地区^［9］，北京中医药大学和天津中医药大学位于直辖市，该区域经济发达，能够提供更多的发展机遇。与此同时，学校提供的实习机会通常也集中在学校所在地，这对于毕业生在一线城市就业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和便利。就业去向意向方面，北京中医药大学的毕业生选择继续深造（40.96%）的比例高于其他中医药高校，这可能与学生的自我定位及学校的教育引导有关，北京中医药大学从入学起学校就积极引导学生进行职业生涯规划，这使得学生对自身有着较高的期望值，更倾向于选择继续深造，以追求更高的学术成就和职业发展。

3.2 医学与非医学专业毕业生就业岗位考量因素存在差异

毕业生就业观念调查结果显示，专业类型对就业地区与就业意向单位的选择产生了影响，总体而言，医学专业学生就业呈现专业优先的特点；而非医学专业学生就业呈现城市优先，其次才是专业优先。在就业地区选择上，本次调研结果显示，非医学类学生选择毕业后在一线城市（53.51%）的比例高于医学生（46.75%），选择去三线及其他小城市就业人数较少。在就业意向单位的选择上，医学生选择事业单位（46.22%）的比例远高于非医学类（25.85%），而医学生选择其他意向单位的比例均低于非医学类学生。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主要可分为就业市场需求和人才培养路径2个方面。在就业市场需求方面，首先，公立医院的人才招聘以医学相关专业为主，对非医学专业的招聘人数较少且竞争较为激烈；其次，当前公立医院编制资源紧缺^［10］。因此，许多医院采取招聘编外人员的方式来补充非核心业务岗位^［11］，公立医院对医学生的福利待遇更有吸引力。在人才培养路径方面，医学专业技术壁垒较高且人才培养周期较长。随着学历的提升，医学生换“职业赛道”的沉没成本不断增加，因此医学生选择本专业就业的比例更高，由于大城市医院岗位较为固定，当一线城市岗位不足时，医学生凭借其专业优势更容易在其他城市找到符合其待遇期望的岗位，然而，对于非医学类学生来说，其行业壁垒更低，城市就业资源丰富程度更加影响其就业选择。此研究结果为探讨医学院校毕业生就业问题提供了新的视角和研究方向。

3.3 当前毕业生薪资期望与就业市场存在偏差

伴随中国中医药事业步入新的发展时期，中医药院校大学生的自信心普遍增强，但对自身能力和就业市场认知仍不够成熟，导致其心理预期与实际情况之间存在差距。研究^［12-13］显示，应届毕业生对就业薪资的期望值往往过高，且与实际情况不符，这一现象在中医药高校毕业生中同样显著。本次调查结果显示，本科生期望月薪均值为12 682.03元，硕士研究生期望薪资均值为11 308.45元，博士研究生期望薪资均值19 810.81元。数据显示，中国本科、硕士、博士毕业生的起薪收入分别是5 825元、10 113元和14 823元^［14］。从数字上来看，中医药高校本科和博士层级的毕业生期望薪资均远高于2021年实际薪资水平，从学历层级和薪资水平的递增关系来看，6所中医药高校本科毕业生的平均期望薪资超过硕士毕业生，与就业市场实际薪资规律相悖。由于毕业生普遍对就业市场的需求和薪资水平抱有较高的期望，为提高自身竞争力并获取更好的就业机会^［15］，许多毕业生选择继续深造，这是近年来考研率激增的重要原因之一。根据麦可思研究院发布的《2023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2022届本科毕业生平均月收入为5 990元，近六成本科生起薪在6 000元以下。本次调研中本科毕业生期望月薪均值（12 682.03元）超过2022年全国本科毕业生平均月收入的2倍，反映出其对就业市场认知存在偏差。提示当前毕业生对于医药行业的就业形势缺乏深入且实际的了解，这可能源于信息获取的不全面、实习实践的缺失或是对行业动态的忽视多个方面原因等。

3.4 中医药高校毕业生择业预期与市场需求错位

毕业生的就业地区选择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包括地区发展水平、就业机会、生活成本及个人认知等^［16］。本研究超过40%的毕业生倾向于前往一线城市寻找就业机会，这反映出毕业生对于一线城市丰富的发展资源、广阔的职业前景及完善的公共服务设施的青睐。此外，超过30%的毕业生则更倾向于选择新一线城市作为就业地，这可能由于新一线城市近年来经济发展迅速，就业机会逐渐增多，且生活成本相对较低，吸引了大量毕业生的关注。值得注意的是，毕业生对于西部就业与基层就业的意向并不高涨。他们对于西部地区和基层的就业机会了解有限，可能由于信息不畅或认知偏差导致对这些地区的发展潜力和就业机会缺乏足够的认识^［17］。陈晓恋等^［18］为了解毕业生的就业观念和政策认知，对其中部分学生进行访谈。在访谈中了解到，对于西部和基层就业，他们表示担心工作环境、薪资待遇及发展机会等方面的问题，对于相关的就业政策也缺乏足够的了解。大部分毕业生对就业市场的了解局限于道听途说、网络媒体等途径，导致了毕业生对就业市场的认知存在偏差，甚至出现将自己的想象当作真实就业环境的现象，因此，需要积极引导学生去了解就业市场的实际情况，并在实践中灵活调整心态，选择先就业并积累一定的行业经验，从而更好地达到预期的薪资水平。

4 建议

4.1 实现学校就业指导精细化，因材施教

不同专业的学生在知识结构、技能特长和职业规划等方面存在差异，中医药类非综合性院校在就业指导中应当对此更加重视，因材施教则是实现精细化就业指导的关键^［19］，需要根据学生的具体情况，提供个性化指导与信息推送，构建学生就业支持系统。医学专业具有高度的专业性和特殊性，医学生在就业过程中不仅需要关注以医疗机构为主的用人单位的分布和招聘需求，还需要考虑自身的专业方向、技能特长及个人兴趣等因素。因此，学校应该建立与以医疗机构为主的用人单位紧密联系的就业指导机制，及时了解行业动态和就业趋势，为医学生提供针对性的岗位推荐和就业指导。中医药院校中非医学专业往往具有广泛的就业方向和职业领域，而不同的就业市场具有独特的特点和需求，学校需要根据学生的个人需求和困惑提供一对一的咨询和辅导服务。

4.2 加强学生就业实习实践，充分了解市场和单位

由于中医药院校相关专业具有高度专业性和实践性，学生需要通过多方实践和信息获取才能掌握其真实的就业市场和职业发展趋势。实习在学生探索就业市场方面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是学生将所学理论知识与实践相结合的重要桥梁，更是帮助学生深入了解行业、职业和市场的关键途径^［20］。研究结果表明，实习经历直接影响毕业生的就业意向选择，为此，中医药高校可以与医院、企业进行联合办学，通过与医院、企业的合作，学生能够深入职场，在真实的职业环境中开展实习实践^［21］，培养其应对挑战、克服困难的职业素养，提高其解决实际问题的职业能力。

4.3 注重学生就业价值观培养，促进基层就业

职业价值观在学生求职就业与职业发展中搭建起桥梁，健康正确的就业观念促使学生对自身职业的认知从书本走向经验、从理论走向实践，对职业的评价也从校园走进职场、从空想走进现实^［22］。医药卫生类专业学生更需要培养正确的职业价值观，进而逐步内化为自己内心坚定的职业信念，外化为符合行业要求的职业行为，厚植家国情怀，以专业之力奉献社会。当前，医学生就业价值观功利化已经影响到就业^［23］，部分大学生过分追求自己的眼前利益，导致其在择业过程中出现偏差。为有效缓解大学生就业地域性矛盾和就业压力，高校需要通过细致入微的就业价值观教育引导医学生树立远大的理想信念，培养学生脚踏实地、吃苦耐劳的职业精神，用理性的态度看清当前就业形势，调整就业期望值^［24］，避免产生严重的心理落差。政府仍需积极出台相关政策并加强宣传力度，提高毕业生对于基层地区发展潜力和就业机会的认识，同时加强对于基层就业政策的解读，帮助毕业生更好地了解政策内容和享受政策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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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资助

北京市高等教育学会课题(MS2023339)

第十八届“挑战杯”全国大学生课外学术科技作品竞赛“揭榜挂帅”专项(2023-TZB18-JB20238H-3D7BD0)

北京中医药大学党建思想政治工作研究课题(DJ-2024-15)

北京中医药大学全媒体建设发展研究课题(XC-C202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