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博士研究生的一般自我效能感在导师支持与负性情绪间的中介效应分析

Analysis of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general self-efficacy among doctoral students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entor support and negative emotion

摘要

目的 调查中医药博士研究生的负性情绪、导师支持和一般自我效能感，分析导师支持对负性情绪的影响及一般自我效能感在其中的中介效应，探讨导师支持缓解负性情绪的途径。 方法 采用DASS-21量表、导师支持量表和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对全国11所中医药院校的470名在读中医药博士研究生进行问卷调查，并对数据作差异性分析、相关分析、分层回归和中介效应分析。 结果 差异性分析显示，一年级学生负性情绪较低（P<0.05），长学制（P<0.01）和女导师指导的博士研究生（P<0.05）负性情绪较高；男生（P<0.01）、班干部和专业学位博士生（均为P<0.05）的导师支持较高；男生（P<0.01）、一年级（P<0.05）、班干部（P<0.01）和非长学制博士生（P<0.01）的一般自我效能感较高。相关分析显示：负性情绪与导师支持（r=-0.460，P<0.01）和一般自我效能感（r=-0.576，P<0.01）呈负相关，导师支持和一般自我效能感呈正相关（r=0.543，P<0.01）。中介效应分析显示导师支持对负性情绪有负向影响，一般自我效能感在导师支持与负性情绪之间发挥的中介效应占其总效应的54.68%。 结论 中医药博士研究生的负性情绪主要与学业压力和就业压力有关，提升导师支持可以直接降低他们的负性情绪，还可以通过提升一般自我效能感间接地降低负性情绪。建议高校采取相关措施提升博士生导师的支持能力和支持水平。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negative emotions， supervisor support， and general self-efficacy of doctoral students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analyze the impact of supervisor support on negative emotions， and examine the mediating role of general self-efficacy， exploring pathways through which supervisor support alleviates negative emotions. Methods A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conducted among 470 doctoral students from 11 TCM universities in China using the DASS-21 Scale， Supervisor Support Scale， and General Self-Efficacy Scale. The data were analyzed using difference analysis， correlation analysis， 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d mediation effect analysis. Results Difference analysis showed that first-year students had lower levels of negative emotions （P<0.05）， while students under long-term education （P<0.01） and guidance from female supervisors （P<0.05） have higher negative emotion； male students （P<0.01）， class cadres， and professional degree students （all P<0.05） perceive higher support from their supervisors； Male students （P<0.01）， first-year students （P<0.05）， class cadres （P<0.01）， and students does not under long-term education （P<0.01） have higher general self-efficacy. Correlation analysis shows that negative emotions are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mentor support （r=-0.460， P<0.01） and general self-efficacy （r=-0.576， P<0.01）， while mentor support i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general self-efficacy （r=0.543， P<0.01）. Mediation effect analysis indicated that supervisor support had a negative impact on negative emotions， and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general self-efficacy accounted for 54.68% of the total effect. Conclusion The negative emotions of TCM doctoral students are primarily related to academic and employment pressures. Enhancing supervisor support can directly reduce their negative emotions and can also indirectly alleviate them by improving general self-efficacy. It is recommended that universities implement measures to enhance the supportive capabilities and levels of doctoral supervisors.

关键词

中医药 / 博士研究生 / 负性情绪 / 导师支持 / 一般自我效能感

Key word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doctoral students / negative emotions / supervisor support / general self-efficacy

中医药的现代化和国际化亟需大量高层次人才。近年来，我国中医药博士研究生（以下简称博士生）招生和培养规模持续扩大。博士生培养数量的增长从长期来看有利于中医药的发展，但短期内却稀释了学术资源，加剧博士生之间的竞争，增加了他们在学业和就业方面的心理压力^［1］。压力会引发焦虑和抑郁等负性情绪，长期的负性情绪会引发心理和行为问题，如心境障碍、失眠、自残甚至是自杀行为^［2］。Clark和Watson在1991年提出抑郁、焦虑与压力三因子模型，认为焦虑和抑郁的情绪通常是压力的一种外在表现形式^［3］。Lovibond针对该三因子模型编制了DASS（depression anxiety stress scale）-42量表，随后Antony对其进行了精减，形成DASS-21量表^［4］。DASS-21量表在研究中常被用于负性情绪的测量^［5］。研究认为社会支持对个体的负性情绪有抑制作用^［6］。导师支持是博士生在其培养过程中获得的最重要的社会支持，已有研究证实了导师支持对于研究生积极情绪的正面影响^［7］，但尚未有研究探讨导师支持对于负性情绪的效应。一般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对自身完成具体任务之能力的总体自信程度，可以衡量个体克服压力和负性情绪的心理素质，常在研究中作为中介变量^［8］。本研究将以问卷调查的形式收集数据，分析导师支持对中医药博士生负性情绪的影响，以及一般自我效能感在两者间的中介效应，并从研究生教育管理的角度提出降低博士生负性情绪的建议。

1 资料与方法

1.1 调查对象与方式

采用便利抽样与滚雪球抽样相结合的方式，于2024年5月10日—7月13日向来自北京、天津、广东、福建、湖北、安徽、吉林、江西、贵州、河南的11所中医药院校的在读博士生发放在线问卷，并邀请他们向熟悉的中医药博士生同学传播问卷。纳入标准为：①在读的全日制中医药院校博士生，一级学科为中医、中药或中西医结合；②自愿参与本调查。问卷采用匿名方式填写，问卷前配有详细的填写指导语，首题为知情同意选项，不同意者直接提交为无效问卷。最终获得答卷482份，剔除无效问卷12份，剩余有效问卷470份，回收率97.51%。有效样本量已超过本研究量表条目总数（46个）的10倍，符合因子分析的基本要求。虽然未采用随机抽样，但该样本男女生数量比例、专业学位与学术学位学生数量比例均与中医药院校在校生的比例接近，可认为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具体见表1。

1.2 调查内容与工具

1.2.1 人口学资料调查

采用自制表格调查博士生的人口学资料，内容为性别、年级、学位类型、是否班干部、是否长学制、导师性别、导师是否有行政职务等有可能对量表得分产生影响的人口学变量，均为定类选择题。

1.2.2 负性情绪调查

采用龚栩等^［9］学者汉化的DASS-21量表衡量博士生的负性情绪强度。DASS-21包含抑郁、焦虑和压力3个维度，每个维度包含7个条目，采用4点计分法（0～3分），0=完全不符合、1=部分符合、2=大部分符合、3=完全符合。因为本研究将DASS-21量表作为负性情绪的整体衡量，故未采用原量表的计分方式，而是以所有21个条目得分的平均分作为该量表得分，得分越高表示博士生的负性情绪越强烈。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62。

1.2.3 导师支持调查

采用朱莉莉^［10］编制的导师支持量表衡量博士生对自己导师给予支持的感知程度。该量表包括15个条目，3个维度（学术支持、情感支持和自主支持），在本研究中采用4级计分法（1～4分），1=不符合，2=有时符合，3=常常符合，4=总是符合。以所有15个条目得分的平均分作为该量表得分，得分越高表示博士生的导师支持越高。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76。

1.2.4 一般自我效能感调查

采用汉化的中文版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General Self-Efficacy Scale，GSES）^［11］，该量表有10个条目，采用4级计分法（1～4分），1=完全不正确，2=有点正确，3=多数正确，4=完全正确。以所有10个条目得分的平均分作为该量表得分，得分越高表示博士生的GSES越高。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55。

1.3 统计学方法

使用WPS 2024对问卷数据进行预处理，SPSS 27.0进行一般统计学描述、因子分析、数据形态检验、差异性分析和相关分析等。中介效应检验采用Andrew F. Hayes教授开发的PROCESS宏程序插件（v4.1）完成。计量数据以\overline{x}\pm s表示，分类数据用频数和百分比描述。所有统计学检验均为双侧，检验水准α=0.05。

2 结果

2.1 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由于本研究的所有数据均来自相同的评分者在相似环境下给出的评分，需要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法^［12］判断共同方法偏差的大小。方法是将所有量表题项数据共同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观察首因子的方差解释率，要求不超过50%，本研究的值为46.21%。表明本研究数据受共同方法偏差的影响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2.2 量表得分的单因素差异性分析

以7个人口学资料为分组变量，对3个量表的得分进行单因素差异性分析，结果显示：男博士生的导师支持和一般自我效能感得分都高于女博士生（均为P<0.01）；一年级博士生的负性情绪得分低于更高年级的博士生（P<0.05），一般自我效能感得分高于更高年级的博士生（P<0.05）；专业学位博士生的导师支持得分高于学术学位的博士生（P<0.05）；博士生班干部的导师支持（P<0.05）和一般自我效能感（P<0.01）得分都高于非班干部博士生；长学制博士生的负性情绪得分高于非长学制博士生（P<0.01），一般自我效能感得分低于非长学制博士生（P<0.01）；女导师指导的博士生的负性情绪得分高于男导师指导的博士生（P<0.05）。导师是否有行政职务未引起任何一个量表得分的统计学变化。具体见表2。

2.3 各量表得分的相关性分析

对7个人口学分类变量的选项进行赋值并作为控制变量，将3个量表的平均分进行偏相关分析，结果显示，负性情绪与导师支持和一般自我效能感呈负相关，导师支持和一般自我效能感呈正相关（r=-0.460，P<0.01）。具体见表3。

2.4 一般自我效能感的中介效应检验

以负性情绪为因变量，导师支持为自变量，一般自我效能感为中介变量，人口学分类变量（哑变量化）为控制变量，使用PROCESS插件中的Model 4进行中介效应检验，通过判断偏差校正百分位Bootstrap区间内是否包含0来确定中介效应是否具有统计学意义。结果显示：导师支持正向影响一般自我效能感（β=0.535，P<0.01），负向影响负性情绪（β=-0.209，P<0.01），一般自我效能感负向影响负性情绪（β=-0.470，P<0.01）。导师支持对负性情绪的总效应、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均具有统计学意义，一般自我效能感在导师支持与负性情绪之间存在部分中介效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54.68%。具体见表4、表5。

3 讨论

3.1 负性情绪的群体差异性分析

负性情绪得分的单因素差异性分析显示，一年级的博士生负性情绪较低，而长学制博士生和女导师指导的博士生负性情绪较高。孙俊华和汪霞^［13］的研究显示博士生的压力的主要来自学业和就业，一年级博士生压力较低，因此形成的负性情绪也相对最低。高年级博士生面对毕业与就业的压力，因此负性情绪较高，需要引起导师的留意。陈东滨等^［14］认为长学制博士生基本都是本科+博士的连读培养形式，缺少硕士阶段的学习，造成了学生较大的学业压力。常凡等^［15］研究发现长学制医学生心理健康程度普遍低于普通学生，心理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导师应该特别留意长学制博士生的心理和情绪状态。周莉等^［16］的研究认为女导师相对男导师更为温柔，更为友好，也更加注重人际关系。刘永春等^［17］的研究认为女导师情感细腻，易于从学生需求的角度思考问题，因此与研究生的总体关系要好于男导师。所以本研究中女导师指导的博士生负性情绪较高的情况显然与师生关系无关。如果从孙俊华等的研究结果来看，可能与女导师指导的博士生学业与就业的压力更大有关。而这有可能与女导师整体掌握的学术资源和人际关系资源不如男导师有关。因此，高校应该关注女导师的个人发展，为她们分配更多的学术资源，提高女导师整体的学术水平和话语权。

3.2 导师支持的群体差异性分析

导师支持得分的单因素差异性分析显示，男博士生导师支持的得分高于女博士生，专业学位高于学术学位，班干部高于非班干部。在潘悦^［18］对硕士生及赵磊磊和姜蓓佳^［19］对博士生的研究中，男生感知的导师支持得分均高于女生。研究没有提及造成此现象的原因，但无论如何导师应该给予女博士生更多的关注和支持。由于缺乏针对不同学位类型博士生的相关研究，专业学位博士生导师支持得分更高的情况尚没有其他研究支持。本研究推测可能因为学术学位博士生对导师的学术资源和支持依赖较大，因此对导师支持抱有较高的期望。当导师的支持水平无法满足这些期望时，就会导致他们对导师支持的感知下降。因此，学术学位的导师应该给予博士生更多的学术支持。同样，班干部导师支持得分更高的情况也没有其他研究支持，本研究推测可能与班干部在人际沟通和自我表达能力方面更强从而获得更多的导师关注有关。

3.3 一般自我效能感的群体差异性分析

一般自我效能感得分的单因素差异性分析显示，男博士生、一年级博士生、班干部和非长学制博士生的一般自我效能感得分更高。以往针对大学生一般自我效能感的研究比较多，基本也都得出了男生的GSES高于女生的结果^［8，20］。大部分研究认为，在性别角色社会化过程中，男性往往被认为是主动的、有能力的，社会和家庭都会对男性有更高的期望，使得男生更加自信或者认为自己需要表现得更为自信，从而在GSES量表上会倾向于给出更高的分数。一年级博士得分较高可能也与他们的心理压力较低有关。有研究发现一般自我效能感与压力知觉呈负相关^［21］，一年级博士感受的压力较小，因此一般自我效能感较高。班干部得分高没有其他研究支持，但可能与班干部的遴选与个人能力和自信心相挂钩，并且班干部往往在服务班级的过程中获得了较大的成就感有关。长学制博士生表现出更低的一般自我效能感也没有其他研究支持，可能与其学业压力较大，还缺少了考研和考博的磨炼，没有阶段性成就感有关。

3.4 中介效应分析和研究建议

中介效应分析显示，一般自我效能感在导师支持和负性情绪之间发挥了中介效应，导师支持与一般自我效能感共同发挥了降低负性情绪的作用。导师支持包括学术支持、情感支持和自主支持^［22-24］。学术支持（Academic support）可以提升博士生的学术能力，减轻博士生的学业压力。情感支持（Personal support），也称为人际关系支持，可以通过认可、相信和支持的态度缓解博士生的焦虑情绪。自主支持（Autonomy support）可以通过增强博士生的自主动机和对科研的兴趣，从而使他们获得更为积极的科研体验，降低他们的抑郁情绪。同时，导师支持还可以通过个人经验、外部经验、情绪状态以及社会劝说这4个影响一般自我效能感的渠道发挥作用^［25］，提升博士生的一般自我效能感，帮助他们保持心理状态稳定，对抗负性情绪的影响。

为提高导师支持的水平和博士生的一般自我效能感，从外部和内部同时稳定博士生的心理状态，降低他们的负性情绪，本研究建议中医药高校在导师管理工作中采取以下措施：①树立正确的导师职责与角色。坚持师德师风第一标准，通过导师自身良好的三观影响博士生，培养他们的历史责任感、使命感和主人翁意识，为导师支持打下坚实的思想基础。②优化导师资源配置，提升学术支持水平。为导师提供足够的学术资源，如图书馆、实验室、数据库等，支持其科研工作。鼓励导师组建跨学科研究团队，促进学科交叉和融合。③提供专业知识培训，提高导师自主和情感支持水平。组织定期的导师培训，培训内容可以包括心理学、管理学、组织行为学等内容，以提升导师在自主和情感方面的支持意识和能力。④设立导师支持评价标准。设立明确的导师支持评价体系，将导师支持水平纳入考核评价体系，激励导师提供更加积极、有效的支持。⑤加强导生信任。尊重学生的隐私和权利，确保导师在提供支持时遵循职业道德和法律法规。鼓励学生主动向导师寻求帮助和支持，建立师生之间的信任关系。

4 结语

综上所述，本研究通过调查分析，认为提升导师支持和一般自我效能感可以降低中医药博士生的负性情绪，并从研究生教育管理的角度提出了相应的建议。但本研究的数据全部来自自评式量表，无法避免共同方法偏差的影响，后续需要在调查过程中采取适当措施加以控制。此外，虽然本研究从多所中医药大学寻找调查对象，但未能采用整群抽样或随机抽样的方式，样本量有限，数据可能存在较大的抽样误差，后续需要通过更大规模的抽样调查获取更有代表性的样本。

参考文献

[1] 俞国良，王学振.我国研究生心理健康问题的基本状况与教育对策［J］.中国高教研究，2024（7）：80-87.

[2] 冯晖艳，曾珠薇，罗晓红，家庭第一代大学生孤独感与负性情绪症状调查［J］.中国学校卫生，2024，45（4）：535-538.

[3] CLARK L A， WATSON D.Tripartite model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psychometric evidence and taxonomic implications［J］.J Abnorm Psychol，1991，100（3）：316-336.

[4] LOVIBOND S H， LOVIBOND P F.Manual for the Depression，Anxiety and Stress Scales［R］.Sydney：Psychology Foundation，1995：112-118.

[5] 郭晓栋，郑泓，阮盾，认知和情感共情与负性情绪：情绪调节的作用机制［J］.心理学报，2023，55（6）：892-904.

[6] 王旭，陈晶，雷威，青少年女性社会支持与负性情绪的关系：心理弹性的中介作用［J］.山东大学学报（医学版），2020，58（6）：110-114，124.

[7] 胡保玲.导师支持、同学支持对研究生创新行为的影响：积极情绪的中介作用［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7，35（9）：117-120.

[8] 邢成建，郑岚戈，李益智，大学生就业心理影响因素：一般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23，31（3）：413-417.

[9] 龚栩，谢熹瑶，徐蕊，抑郁-焦虑-压力量表简体中文版（DASS-21）在中国大学生中的测试报告［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10，18（4）：443-446.

[10] 朱莉莉.导师支持对硕士研究生创造力的影响：自我效能感和学习目标导向的作用［D］.广州：华南理工大学，2019.

[11] ZHANG JX， SCHWARZER R.Measuring optimistic self-beliefs：a Chinese adaptation of the general self-efficacy scale［J］.Psychologia，1995，38（3）：174-181.

[12] 汤丹丹，温忠麟.共同方法偏差检验：问题与建议［J］.心理科学，2020，43（1）：215-223.

[13] 孙俊华，汪霞.博士研究生心理压力状况、压力源及影响因素研究：基于江苏五所高校的调查数据［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21（7）：50-58.

[14] 陈东滨，汪玲，江培翃，我国临床医学长学制博士生教育招生路径和培养模式比较［J］.中国卫生资源，2023，26（3）：306-309，321.

[15] 常凡，李玮，张靖，长学制医学生父母教养方式与心理健康的关系研究［J］.中国高等医学教育，2021（11）：3-5.

[16] 周莉，郭瑾瑾，王兴超，导师排斥感知对研究生心理健康的影响［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20（4）：40-44.

[17] 刘永春，刘桢，李晖，我国理工类研究生与导师关系及互动途径研究［J］.北京化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4（2）：92-101.

[18] 潘悦.高等院校研究生导师支持与心理健康：同伴支持的调节作用［J］.校园心理，2023，21（2）：113-117.

[19] 赵磊磊，姜蓓佳.导师支持对学术型博士生学术适应的影响：基于江浙沪皖16所高校的调查研究［J］.中国高教研究，2020（8）：56-61.

[20] 刘港，成俊会.大学生外表完美主义与社交焦虑的关系：面子意识和负面评价恐惧的链式中介作用［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23，31（7）：1067-1071.

[21] 吾超，郎红娟，张蓝方，疲劳在急诊科护士一般自我效能感和压力知觉间的中介效应［J］.护理学报，2020，27（4）：72-74.

[22] 张晨宇，于文卿，姚秋昱.导师自主支持对工科研究生创新行为的影响：基于12所“双一流”建设高校的调查［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22（10）：42-48.

[23] 申亚云.导师支持对硕士研究生科研能力的影响机制研究：基于科研自我效能感与学习投入的中介作用［D］.青岛：青岛大学，2022.

[24] 何菲，朱志勇.导师支持行为对博士生学术能力的影响［J］.研究生教育研究，2023（1）：11-20.

[25] 周文霞，郭桂萍.自我效能感：概念、理论和应用［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06，20（1）：91-97.

基金资助

北京中医药大学教育科学研究课题(XJY24048)

全国中医药研究生教育研究课题(YJS-YB-202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