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医古文课程教学研究现状与热点可视化分析

Visual analysis of the trends and hot spots of the teaching reform of ancient medical Chinese courses based on CiteSpace

摘要

目的 探讨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研究轨迹，揭示其发展脉络、显著特点及研究焦点，旨在为未来的教学改革提供有益的启示。 方法 采用 CiteSpace 软件和文献计量学方法对中国知网（CNKI） 数据库收录的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 结果 1995—2024年，中国知网数据库累计收集了238篇关于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研究文献。这些文献主要来自本科与专科院校，涉及的地区和学者分布广泛。在高产的作者中已经建立了能够传承并带动发展的强大团队。但不同地区、机构和团队之间的交流合作还相对不足。研究关键词如“教学改革”“教学方法”“人文素质”和“课程思政”频繁出现，显示出其在当前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研究中的核心地位。从2020年开始，“课程思政”成为近几年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研究重点和热点。 结论 通过运用CiteSpace可视化分析工具，对医古文教学领域的文献进行系统梳理与分析，揭示了该领域的研究动态和热点议题，为医古文的教学研究与教学改革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实践指导。医古文未来教学的发展可以从夯实文字文献基础、推动教学方法改革、加强课程思政建设3个方面展开，通过加强区域、机构、作者间的交流与合作，不断创新教学方法与教学模式，将有助于进一步提高医古文课程的教学质量。

Abstract

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development trend， characteristics， and hotspots of the teaching reform of the ancient Chinese medicine curriculum， and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subsequent teaching reform. Methods CiteSpace software and the bibliometrics approach were employed to visually analyze the teaching reform literature of ancient Chinese medicine retrieved from the CNKI database. Results From 1995 to 2024， 238 pieces of literature on the teaching reform of ancient Chinese medicine were collected from the CNKI database. These documents mainly originated from undergraduate institutions and junior colleges， covering a broad range and involving a large number of scholars. Among the highly productive authors， strong teams have been established that can pass on knowledge and drive development. Nevertheless， communication and cooperation among different regions， institutions， and teams are relatively inadequate. Research keywords such as “teaching reform” “teaching method” “humanistic quality”， and “curriculum ideology and politics” occur frequently， indicating that they hold the core position in the current teaching reform of ancient medical literature. Especially since 2020， “curriculum ideology and politics” has emerged as the research focus and hotspot of the teaching reform of ancient medical courses in recent years. Conclusion By using CiteSpace visual analysis tool，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combs and analyzes the literature in the field of medical ancient literature teaching， reveals the research trends and hot topics in this field， and provides theoretical basis and practical guidance for the teaching research and teaching reform of medical ancient literature teach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eaching of ancient medical literature in the future can be carried out from three aspects： consolidating the foundation of written documents， promoting the reform of teaching methods， and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curriculum ideology and politics.Through strengthening the exchanges and cooperation among regions， institutions and authors， the innovation of teaching methods and teaching models will help to further improve the teaching quality of ancient Chinese medicine courses.

Graphical abstract

关键词

医古文 / 教学热点 / 可视化分析

Key words

medical Chinese / teaching hotspots / visualization analysis

医古文课程最早于1956年4所中医学院创建时开设，1981年已经独立设课并定名。医古文是研究古医籍语言文字现象的一门学科，也是高等中医药院校中医药类专业的一门专业基础课。本课程对于提高医学生阅读中医经典、运用专业术语以及查阅中医古籍文献的能力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实施效果如何，影响着合格中医药专业从业人员的培养。近年来，随着医古文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入，医古文课程经历了诸多实践与变革。然而缺乏系统客观的教学研究文献计量分析。本研究采用文献计量学的手段与CiteSpace可视化技术，旨在全面而系统地梳理国内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研究现状，涵盖了主要发表机构、权威期刊以及研究热点。通过客观分析，本文评价了医古文教学改革的实际成效、存在的问题及未来可能的发展趋势，以期为医古文课程的进一步教育改革提供有价值的参考建议。

1 资料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

本研究使用的文献数据全部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的全文数据库。在检索过程中，运用了高级搜索技巧，将“主题”作为搜索条件，并设置搜索词为“医古文”结合“教学”或“教学改革”或“改革”。检索时间为从数据库最早建库至2024年8月13日的时间段。通过审核每篇文献的标题、摘要与正文内容，排除了重复发表的作品、新闻报道、征稿通知，以及明显偏离研究主题的资料。最终纳入238篇文献被选为有效研究资料。

1.2 数据筛选和规范

在处理文献数据时，遇到了作者同名的问题，通过查看文献的作者信息，并为那些发表作品较少的作者标注其地区或单位信息以区分身份；研究机构可能随着时间发生转隶或更名，导致同一机构在不同时期使用不同名称，为了统一数据统计，将所有机构名称更新为当前机构名称。同时，将机构的简称扩展为全称，并去除指代机构内部部门的表述。对于那些作为独立研究机构存在的附属医院，进行单独统计。此外，剔除没有研究价值的关键词，并从数据库中去除《》@及多余的空格等杂码和不必要的字段。依据既定的数据筛选标准和规范原则，通过人工审核与数据清洗，最终构建一个有效的数据库供研究使用。

1.3 数据分析

采用CiteSpace-6.3.1软件，设置时间跨度从1995—2024年、年度切片（1年）及节点类型与阈值等参数，以创建一系列可视化网络图谱，这些图谱展示了作者间的合作模式、机构间的合作关系、关键词的共现现象、关键词群聚情况、关键词随时间的演变及关键词的突发趋势。此外，通过EndNote X9软件对文献资料进行了有效的组织与管理。数据处理和图表的生成则借助了Microsoft Excel和GraphPad Prism 8.0.2两款软件，确保数据分析的准确性和图表的高质量呈现。

2 结果

2.1 发文量统计

从1995—2024年8月13日，有关医古文教学改革的文章共发表238篇。2005年前，每年发表的文献数量均为个位数。自2006年起，文献发表量开始呈现波浪式的增长趋势，其中2006年达到了第一个波峰，共发表了15篇文章，随后在2008年出现了第二个波峰，发表量增至17篇。在这30年的时间里，平均每年发表的文献数量为7.93篇。具体见图1。

2.2 发文机构统计

2.2.1 机构类型

在分析的238篇关于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文献中，总共涉及了77家发文机构。这些机构可以归类为3类：各类院校、医院和其他事业单位。在这些机构当中，院校扮演了主力军的角色，占到了总数的96.1%。具体来看，有51所本科院校和23所专科院校参与相关研究。与此同时，仅有3家事业单位参与研究，占总数的3.9%。这一数据显示，各类院校是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研究的核心力量。具体见表1。

2.2.2 机构发文量

在参与发表关于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文献的77所机构中，有38所机构各自发表了1篇论文，占总数的49.35%。此外，有27家机构各自发表了2~5篇论文，占总数的35.06%。有5所机构发表了6~9篇论文，也占总数的6.49%。有6所机构发表了10~19篇论文，占比同样是7.79%。其中，广西中医药大学的发表论文数量超过了20篇。这些数据展示了各研究机构在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研究领域的活跃程度，具体见表2、表3。

2.2.3 机构合作网络

在合作网络关系图谱中，节点的大小代表该机构发表文献的数量多少，而节点之间的连线则反映了机构间合作的密切程度。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研究文献所构建的合作网络中包含了177个节点和15条连线。多数节点以独立的形式出现，连线数量较少，这表明各研究机构间的合作与交流相对有限。不过，广西中医药大学、广州中医药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和江西中医药大学等机构展现出了较为活跃的对外合作关系。具体见图2。

2.3 第一作者统计

对238篇文献第一作者情况及发文量进行分析发现，发文数量最多的是来自广西中医药大学的周祖亮和山西中医药大学的周路红，均为9篇，占比3.78%；广州中医药大学的赖文，发文量为6篇，占比2.52%；发文量4~5篇的第一作者有5名，占比分别为2.1%、1.68%。

在第一作者合作网络的可视化分析中，呈现出245个节点和240条连线，网络图谱的密度为0.008。该图谱揭示了一个现象：属于同一机构的作者间展现出了紧密的合作联系，而跨机构间的合作则相对较少。这种趋势不利于教学资源的共享及学科间的交流。其中，北京中医药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和广西中医药大学中产出较高的作者们已经建立起了成熟的、颇具影响力的研究团队。与此同时，其他的研究团队也在现有基础上不断发展壮大。具体见图3。

2.4 关键词分析

2.4.1 关键词共现性

在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研究文献中，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揭示247个节点和334条连线的关系网，其密度为0.011。在这个网络中，节点的外圆圈大小表示关键词的出现频率，圆圈的颜色显示关键词首次出现的年份，而节点之间的连线及连线的颜色分别代表关键词间的关联度及这种关联首次出现的时间。对于关键词的重要性评估，根据它们的出现频率和中介中心性进行了排序。在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领域，最常见的关键词包括“医古文”“教学”“教学改革”“教学方法”和“人文素质”，这些词的出现频率较高。同时，“教学”“医古文”“初探”“教学改革”和“素质教育”这些关键词在网络中的中介中心性较强，表明它们是连接不同研究主题的核心概念。

综合考虑词频和中介中心性指标，可以发现“医古文课程的教学改革”“教学方法”“人文素质”和“课程思政”是当前研究中的热点主题。这些关键词不仅频繁出现，而且在研究网络中占据了核心位置，具体见图4、表4。

2.4.2 关键词聚类分析

通过关键词聚类分析，能够识别出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研究主要集中在九个核心领域：教学改革、课程思政、医古文课程建设、素质教育、中医古籍、人文素质、知人论世、教学质量和科学精神。进一步的时间线分析显示了这些领域的发展趋势以及它们间的相互关系。特别是，教学改革这一主题自20世纪90年代初期起便开始在专业文献中被提及。随后，关于医古文课程的改革与建设逐步在各个中医药院校展开。在过去的30年里，学术界对于医古文的课程设置进行了不懈地实践与探索，并且这一过程与中医古籍的研究及传承工作紧密相连。主要目标是培养具有深厚文化素养又具备扎实专业技能的医学专业人才。具体见图5。

2.4.3 关键词突现分析

关键词突现分析揭示在较短时间内关键词重要性的显著变化。对排名前25的关键词进行突现分析，并依据其突现时间进行排序。其中，“人文素质”这一关键词的突现持续时间最长，达到6年，其突现强度为1.73；而“课程思政”自2020年起迅速成为关注焦点，持续4年，突现强度高达3.93，是所有关键词中强度最高的。尽管“课程思政”的概念出现时间不长，但其高强度的突现已经显示出它在未来教育实践中将持续受到广泛关注，预示着更多的研究和探索将在这一领域展开。具体见图6。

2.5 期刊分析

《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中医教育》《广西中医药大学学报》和《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是医古文领域内发表文章数量较多的期刊，发文量加起来占到了总量的29.6%。这一数据表明，这些期刊在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学术讨论中扮演了领导和指导的角色，反映出该研究领域内学科导向的趋势。具体见表5。

3 讨论

3.1 文献外部特征

本研究采用了CiteSpace软件和文献计量学技术，对中国知网自1995—2024年间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相关文献进行统计，共筛选出238篇与主题紧密相关的有效文献。在过去的30年里，该领域的年度发文量整体上显示出一种上升的发展趋势。

第一作者方面，发文量最多的是周祖亮和周路红，2人发文量相同，研究侧重点有所不同。周祖亮常将出土医书资料、简帛医书等内容融入医古文教学中，实现科研与教学的融合，推行医古文课程的混合式教学改革，这一做法有效地促进了学科内容与教学方法的相互更新。周路红主要围绕医古文的课程内涵与教学方法等方面进行改革实践，通过更新教学理念和方法，如强调学生中心、推广微课和案例教学、融入课程思政，进而来提升教学质量和学生体验。

机构方面，一系列高等中医药院校在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研究领域扮演着核心角色。广西中医药大学、山西中医药大学、河南中医药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辽宁中医药大学、安徽中医药大学、北京中医药大学和广州中医药大学等机构不仅是研究的主要阵地，而且持续稳定地贡献了丰富的学术成果，发文量合计占44.6%。特别是上海中医药大学的段逸山、王兴伊、任宏丽、刘庆宇等团队，在国家级一流本科课程建设、精品课程开发及人才培养等方面开展了深入研究^［1-2］。然而，研究也显示，尽管这些院校和研究机构在医古文教育改革方面作出了显著努力，但尚未形成核心作者群体，机构间的交流合作也相对有限。

3.2 研究热点与趋势

3.2.1 研究热点与趋势梳理

结合时间轴图谱和突现分析结果及文献研究，梳理变革30年间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的发展脉络。1995—2002年，医古文的教学主要采用传统的课堂授课方式来进行，以教师为中心，强调知识的传递与讲授^［3-4］。2003—2007年，医古文课程开始尝试将计算机技术与课程教学相结合，并对课程内涵进行了全面的重新审视。在这个过程中，国学经典的教育被进一步强化，以培养学生深厚的人文素质，将传统医学智慧与现代教育理念紧密结合^［5-6］。2008—2018年，各大高等中医药院校开始广泛关注教学设计和教学方法，医古文课程逐渐引入建构主义等现代教育理念，强调学生的主动学习和教师的引导作用，开展慕课、微课、翻转课堂、角色互换、网络教学等方式，为学生提供更为灵活和个性化的学习路径。这些创新教育模式的融合，不仅为医古文课程的教学注入了新活力，也为培养具有批判性思维和创新能力的医学人才奠定了坚实基础^［7-8］。2019年至今，在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指导下，医古文课程积极推进内涵建设，开展“医文结合”“思维导图”等多维度的实践探索，重视激发学生的主动性和参与度，注重课程思政的融入，充分发挥医古文课的文化导向和文化育人作用^［9-10］。“教学改革”这一词汇出现了30次，其中介中心性得分为0.52。这表明在医古文课程的建设与发展进程中始终保持与时俱进，不断进行自身的构建和更新。通过分析关键词相关图谱，将医古文教学的研究热点概括为以下几点：

（1）教学方法改革。教学方法是在教学过程中运用的方式与手段的总称，是教师教授方法与学生学习方法的统一。教的方法运用得恰到好处，是教师完成有效教学的重要因素，也是学生获得更有效学习的关键。医古文课程教学方法改革目的在于改变以往教师单项知识灌输，学生参与性和互动性差的问题，重新深化课程改革，提高教学质量，确保医古文教学活动的效率提升和实践性的增强。在关键词共现图谱中，有关教学方法的高频词汇，如慕课、微课、精品课、实践教学、小组教学等，说明这些教学方法是医古文课程研究中的热门方向，体现了医古文教学理论与实践紧密结合，教学内容和方法日益细化与深化的趋势。其中，频次较高的是慕课和微课。医古文慕课凭借其理论内容的广泛拓展性和视频资源的重复可观看性，不仅能有效克服新生在医学背景知识上的不足和理解难题，还能显著节约面授时间。这种教学模式为深入学习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开辟了新的学习途径。微课以视频为载体，具有目标单一、内容短小、时间很短、结构良好的特点，非常适合医古文古汉语基础知识及中医药文化常识的教学^［11］。

（2）人文素质提高。提升医学生的专业人文素养，既是教育改革与发展的重要趋势，也是衡量高等中医药院校毕业生教育质量和文化水平的关键指标之一。医古文课程在中医药本科人才的培养过程中发挥着以文化人、以文育人、以文培元的重要作用。通过文献梳理，学者在医古文课程的教学革新中，坚持知识能力和人文素养的有机结合，在教学中潜移默化地渗透人文关怀，培养学生至尊至重的生命意识、仁爱慈悲的心怀、孝敬友爱的美德、谦虚恭敬的大家风范及忠信笃诚的人品等。

（3）课程思政建设。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提出“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基于上海等地的实践与探索^［12］，教育部于2020年印发了《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13］。在医古文突现图谱中，医古文“课程思政”突现强度高，说明如何将课程思政的育人理念融入医古文课程中，在领域的研究关注度依然高涨。

3.2.2 产生研究热点的原因分析

医古文教学研究热点的产生，是教育改革深化、教学模式优化、人才培养需求变化及跨学科整合发展的综合结果。随着教育理念的更新，传统以讲授为主的教学模式已难以满足现代医学教育的需求，教师必须采取创新的教学方法，激发学生对学习内容的兴趣和好奇心，才能有效提升他们的学习积极性。因此，促进医古文教学内容的创新，探索更加高效、互动性强的医古文教学方法必然成为研究热点之一。

医学教育是医学科学教育与医学人文教育的有机结合。高等中医药院校的医学教育不仅要求学生掌握医学专业知识，同时还需要强调培养学生的人文素养。医学人文素质的提高有助于医学生形成全面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更好地理解医学与社会、医学与患者之间的关系。这不仅是对传统医学知识的传承，也是增强民族文化自信和文化软实力的重要途径。

在医古文教学中加强课程思政建设，旨在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医学伦理观和职业态度，这对于培养德才兼备的医学人才至关重要。基于现阶段医古文课程思政建设的系统回顾和课程特点，学者从文化自信、社会担当、仁孝之心、职业价值、治学态度、医患沟通等不同角度展现医古文教学如何与课程思政有机结合，以期在医古文知识与思政元素的全程融合中惠及全员，实现全方位立德树人的目标^［14］。

3.3 展望

本研究采用 CiteSpace 对医古文教学领域的文献进行了可视化分析，从发文量、作者、机构和关键词等多个维度探讨了该领域的研究动态与热点。基于这些分析结果，本文对医古文教学的未来发展方向提出了以下建议：①夯实基础，筑牢中医药传承根基。著名医史文献学家余瀛鳌在《杂谈中医临床文献所发挥的医古文字义》一文中指出：“学习中医必须先打好理论基础，而在较多的中医课程中，又以医古文和中医基础理论更为重要。”^［15］医古文课程是深入研究中医古籍语言文字、文献、文化现象等不可或缺的根基和桥梁。因此，无论教学方法如何变化，必须始终以“夯实基础知识”为核心，包括实现古汉语知识体系、医学古籍的历史背景知识、医学古籍文献知识的完整构建等，进而为后续专业课程学习和终身教育打下坚实的基础。②守正创新，持续推动教学方法改革。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推动医古文课程教学改革势在必行，医古文的教学方式方法也随之变得更加多元化。通过引入现代科技、开展互动式教学和强化跨学科融合，深度诠释医古文内涵，同时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积极性，鼓励学生参与讨论、提问和分享，可以使医古文教学更加符合现代学生的学习需求和认知特点。③医文结合，课程思政融入教学始终。在医古文的教学中，教师应致力于实现“艺”“仁”“德”与“道”的全面提升。以掌握汉字为基石，让学生精通医古文的阅读与理解，这是技艺之“艺”；注重涵养学生爱人安人的社会人格，引导他们在医学实践中实现人文关怀与社会责任感，这是品德之“仁”；在追求医术的同时，也要注重个人道德修养的提升，这是内在之“德”；通过深入探究医道，提高学生的高阶思维能力，使他们能够在医学领域内进行创新性的思考与实践，这是智慧之“道”^［16］。这样的教学目标设定，既体现了医古文教学的专业性和人文性，又符合现代教育对于医学生全面发展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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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资助

安徽省研究生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2022jyjxggyj305)

安徽中医药大学“大思政课”研究专项立项项目(2022AH010038)

安徽中医药大学教学研究重点项目(2023xjjy_zd017)